大家都說附一醫黑,是,對自己的員工都黑的地方能不黑么?
近日,附一醫腦殘的護理部的老娘客們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忽然要出臺個政策,對于連著上,中間沒有吃飯時間的班,統一扣除半個小時的勞動時間。為什么?答曰:“吃飯時間!”
http://www.qhzkw.net 前些日子,聽周圍的同事說,因為近些年附一醫待遇低辭職的人員太多,幾乎成了溫州地區的醫護人員的培訓基地,學成了就走人,故而要出臺些政策,要搞個什么 “三留政策”:感情留人,事業留人,待遇留人。大家聽了覺得終于有些盼頭了,10多年來只降不升的工資終于有了提高那么些的可能了,畢竟是醫院的職工代表大會上說的,應該假不了的。可是左等右等,等來的盡然是特媽的一個這樣的狗屁政策,你確定這特媽的是“三留政策”不是“三流政策”么?
姐特媽的忍很久了,今天就罵個痛快,橫豎頂多被當典型抓出來,咱就讓大家看看,到底還是誰有理了。
http://www.qhzkw.net 姐不想再說附一醫有多苦多累了,因為知道的人不用姐再說也是知道的,橫豎持著在附一醫又輕松又賺錢的觀念的人姐怎么說都不會聽。
大家都說附一醫的醫生回扣拿的怎么怎么爽,拿的怎么怎么明目張膽,這我們姑且不討論,因為姐不是醫生,便是真的有拿的那么爽的紅包也輪不到姐來拿。也不討論哪些處于最底層的工友和勤務人員,他們一天工作10多個小時,一個禮拜休息一天,甚至更少,工資卻只有1000出頭。(我實在對于國家的勞動法沒有任何的信心了。)便只討論在附一醫人數最多的工作崗位,也是姐地工作崗位——護士——這一倍受壓迫的職業好了。
曾經有個姐姐說了句很經典的話:這個世界女性永遠處于弱勢,而處于弱勢的人永遠沒有話語權,護士這個職業卻幾乎都是女性,所以注定了這個職業永遠是處于同等階級的最底層。那時候姐還是個很天真的的小女孩,姐問了個如今看來傻的不能再傻的問題:“不是還有護理部的幫我們爭取話語權么?”那時那個姐姐的眼神我至今還記得,里面充滿了憐憫和不可救藥的意味,只說了句:“看來這世上還真有被賣了還幫著數鈔票的人。”
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不知道護理部的老娘客們有沒有學過,哦,我忘了,她們當初都是中專畢業的,可能壓根沒學過這么高深的“文學”。對不起,姐又無知了一把。任何的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群體劃分,背叛了這個群體劃分的人被稱之為:奸。比如:抗日戰爭時期背叛了祖國,為小日本服務的人我們稱之為:漢奸。那么我可以稱呼這群阿姨們,哦,錯了,是阿婆們,為:護奸么?
當我和幾個一起的姐妹探討這一惹眾怒的政策時發生了這樣滑稽的一幕:在急診的說自己杯具了,要被扣半個小時了。在病房的聽到笑了,她說:“你們幾個星期才上到一次這樣的班,我們幾乎每個星期都有,每個星期都得被扣。”在血透室的聽到笑了,她說:“你們每個星期才上到一兩次這樣的班,我們每天都是這樣的班,每天都得被扣,再加上本來被扣的半個小時,一個星期要上六天班才夠。”在手術室的聽到笑了,她說:“你們現在才實行這樣的制度,我們早就實行了,況且我們連上廁所都扣時間,來吧,以后再制定個規則,統一規定上廁所也扣時間,大家一視同仁吧!”我們大家趕緊捂住這位姐姐的烏鴉嘴,生怕真有那么一天,那真是比富士康還富士康了。互相望了一眼,大家都無奈地說:“唉,繼續忍著吧,除了忍著,還能怎么著?誰讓我們沒有任何話語權。”
http://www.qhzkw.net 急診的說:每天面對著滿大廳的病人都快瘋了。病房的說:每天給他們洗腳擦屁股都快瘋了。血透室的說:一個星期要上六天班都快瘋了。手術室的說:每天要上十多個小時卻只算我們六七個小時都快瘋了。
且不說血透室的那個姐妹每周需要上六天班是不是符合勞動法,便說說手術室的那姐妹,據她說,她們手術前準備器械,手術后清洗消毒器械都不算時間,只有做手術的時間算上班時間,每天都得早早出門,上十多個小時的班卻只湊夠一天的上班時間,然后在別人都看完一集電視劇了才回來。可憐的人啊。
急診和住院部的姐妹說:“每次上連著上沒吃飯的班,我們都是叫被人帶的盒飯,匆匆扒了兩口就繼續干活,耽誤了十來分鐘,這也要摳我們的。要不每天我們按時到算了,也別提前十五分鐘去點器械了,下了班準時走,也不交班了,要不一交班又得交半個小時,既然連那10分鐘都要當半個小時給我們摳掉,那么這45分鐘為什么不給我們算回來。還有那夜班多出來的一兩個小時,為什么又不算給我們,只算我們一個班。”血透室的姐妹說:“我們每次吃飯吃的都是剩下的菜裝起來的盒飯,還經常沒空吃,病人一有個什么事,就得丟下飯,立馬去處理,常常吃不成。”手術室的姐妹說:“一臺手術要是時間長了,吃不到飯都是常有的事,上個廁所還得手術結束了才能去,還得跑著去,生怕耽誤了時間,還得晚下班。”,
一個工作了兩年的小妹妹和我說:“姐,知道不,我上個月才2000的工資,這還算好的,我們低的1000多的都有,現在溫州的保姆斗大字不識一個的,一個月2500都請不到,我們連保姆都不如。想想都心灰意冷了,還是早點找個有錢的老公嫁了算了,不是我們太現實,實在是這現實太殘酷了。否則等我們再被護理部的那些腦殘們折磨一段時間,就會像那些30好幾的姐姐一樣人老珠黃了,這輩子嫁不出去了。可我真的舍不得這些年學到的知識,這個社會不應該是這樣的……”然后她哭了很久。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曾幾何時,我也和她一樣,充滿著夢想,幻想著能快樂的救死扶傷,能簡簡單單地過日子。可是不能,我們不是被外部所擾亂,恰恰,讓我們不得安寧的是那本該是我們堅實后盾的護理部。
http://www.qhzkw.net 姐姐我不知道這么折磨我們你們這幫護理部的老娘客們能有什么好處,得到領導的一句夸獎?或者是一筆提高效益而得到的分紅?我實在不知道,這種比周扒皮還周扒皮的行為有哪一點符合社會主義的特點,實在是比資本主義的資本家買辦們更加地吃人不吐骨頭。
我不是很懂法律,我不知道這樣肆意克扣勞動時間是否合法,而這樣隨意的拍腦門的決定是否有經過有關部門的認證。我們只知道,在從未有任何人通知我們的情況下,我們就要被克扣掉工作時間。不止如此,盡然還要翻舊賬,從2011年年初就開始算,你們特媽的怎么不從30年前開始算,把你們當上護理部主任之前的舊賬都翻出來,補班補死你們。你們還有人性么?
http://www.qhzkw.net 作為一個從來都沒有話語權的職業,我們不求能有多么地被人重視,但求不要肆意剝奪本屬于我們的時間,不要克扣本屬于我們的東西。你們有點人性好么?